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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年轻白领照子在一次聚会上认识了并不出众的阿守，并深深地爱上了他。可惜她炽热的情感并没有打动阿守，他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便利贴女孩。

为了爱，她义无反顾地拼尽一切，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朋友，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社会身份……因为爱，在他面前，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

译序

爱是什么

1

爱是什么

1

我是跟踪狂吗？

25

此消，彼长

45

独自走在圣诞临近的大街上

71

若你身边无人陪伴

93

他们都比我幸福

109

二十八岁的无业游民

127

像棋子一样任人摆布

147

为什么无法讨厌她？

171

爱上你，对不起

185

依然努力挽回

199

后假装解脱

                             221

著者  

［日］角田光代

日本当代著名小说家。2005年荣获直木奖。她的作品常以尖锐的选材刺入社会的痛点，又以柔和的笔触叙述当代女性人生的艰难。与吉本芭娜娜、江国香织一同被誉为当代日本文坛三大女作家。代表作有《坡道上的家》《第八日的蝉》《三月的邀请函》等。

译者

岳远坤

文学博士，2011年获野间文艺翻译奖，现任北京大学日语系助理教授。代表译作有森鸥外的《舞姬》，堀辰雄的《起风了》，三岛由纪夫的《假面的告白》《爱的饥渴》，佐藤春夫的《田园的忧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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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的居酒屋内几乎坐满了人。嘈杂的声音保持着一定的音量，源源不断地传入耳中。他们三个人一边吃着菜，一边说一些俏皮话，还不时地招呼我吃菜：“小照！”“这个。”然后把菜夹到我的盘子里。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短发、光滑的皮肤、古铜色的带框眼镜、右腮上的酒窝。我究竟能否顺利地与他开始交往呢？为了让他喜欢上我，我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我买了新衣服，昨天还去了美容院。为了今天的妆容，我还特意买了几本杂志和新化妆品。今天还请了假，没有去上班，从上午就开始做准备。在此期间，我心中充满期待，和为了去见阿守而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描眉时的心情没有任何区别。

“小照，你一直在盯着神林君看呢。”

寿美礼把烧酒递给我。我奋力鼓足勇气说道：

“因为神林君真的很帅啊。人家紧张嘛。”

“你喜欢上他了？”阿守问道。

“喜欢上了，真的喜欢上了。”

我说完就笑了起来。神林君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阿守也在笑。只有寿美礼脸上表现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她看着我，唐突地问道：“可是，小照，你不是喜欢田中君的吗？”

“怎么可能呢？寿美礼，阿守虽然人很好，但是我不可能喜欢上他这种人啊。”

我把在心中练习过好几次的台词说出来后，笑了起来。

“真过分啊！”阿守也笑了起来。

烧酒喝完后，神林君起身去了洗手间。阿守和寿美礼争吵起来了，一个说再点一瓶烧酒，一个坚持点日本清酒。我丢开他们，站了起来，离开了座位。我站在男卫生间的门口，等着神林君出来。看见涨红了脸从卫生间出来的神林君，我走到他身边，贴到他的耳朵上小声说道：

“接下来我们撤吧。阿守好像想单独跟寿美礼在一起。好不好？”

“真的吗？”神林君笑道，“是啊，我们得帮朋友的忙啊。那我们就在去二次会的时候离开？”

我做了一个V字手势，走进了女卫生间。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满面笑容。或许，事情比我想象中要顺利。虽然我对这个戴古铜色带框眼镜的好青年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他肯定很容易上钩。不管怎么说，只要我跟他在一起，我就永远不会失去阿守了。

我要是阿守的女朋友就好了，要是他的母亲就好了，要是他的姐妹就好了。我在心中无数次这么想过。但是，我没有成为这其中的任何一种。我和阿守的关系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关系。我只希望阿守能够平平安安，希望自己能够一直黏在他身边，为此我只能自己创造一个这个世界上尚不存在的新型恋爱样本。

把我紧紧束缚住的或许并不是思恋，也不是什么爱情。我不清楚心中的那份执念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些早就无所谓了。是酱油排骨面也好，味噌玉米也罢，单纯也好，居心不良也罢。

我从卫生间出来，坐在座位上。阿守和寿美礼还在为烧酒和日本清酒的事情争吵。

“喂，换一家店吧。管他烧酒还是日本清酒，反正咱们换家店再喝呗。”

我开朗地说着，也不等他们回答就准备起身离开。我和神林君对视了一眼，他意味深长地朝我递了一个眼色，我笑着回应。这一瞬间，我突然想哭。这种心情只持续了一秒钟，在下一个瞬间，我就挽住前面的神林君的胳膊，回头朝着正要站起身来的阿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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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的时候，有两种人。一种人把自己的恋人当成家人，一种人把恋人当成关系最好的外人，对吧？家人派绝对不会照顾自己的恋人，大家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也绝对是最后一个给自己的恋人倒啤酒端盘子。而外人派呢，会很懂礼貌。比起朋友，他会优先考虑恋人。明白吗？田中绝对是把恋人当家人的那种。那种人在女朋友面前绝对是自以为是的那种。女朋友就得跟他妈一样照顾他。”

“田中，目前是很听我的话。我一说我想吃一家新开的巧克力店的巧克力，他就去给我买。我说去看海，他就说自己的朋友在伊豆有个别墅，可以在暑假的时候借来。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现在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一旦我成了他的女朋友，他马上就不会那么做了。说实话，不久之前跟我刚刚分手的前男友就是那种人。一开始的时候对我挺好的，我想这样的话不错啊，于是就跟他交往了，结果却发现他非常自我。于是，我们很快就分手了。”

那就是所谓的“跟踪狂”，那就是总被人称为“跟踪”的行为。如果有人看到我这样，肯定会这么说吧。不仅是叶子，公司的女孩们肯定也会这么说。但是，我完全无意跟踪阿守，更没有一点点想要加害他的意思。我也不是想要宣传自己的存在，或者说，其实我根本不想让阿守本人知道我正在他的公司附近打发时间。

但是，我只是想在阿守说要跟我一起吃饭的时候能早点见到他。他要是没有什么事找我，我是绝对不会露面的。我心想，如果说这就是“跟踪狂”这种人的话，那么这个世界真是太和平了。和平而且充满了爱。

“啊，我到了三十三岁就辞职，去做棒球运动员。”

阿守兑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说道。三十三岁之后就辞掉工作，这是阿守醉酒之后经常会说的话。辞掉工作去旅游。辞掉工作写小说。辞掉工作做DJ。辞掉工作开一家咖啡店。辞掉工作冬眠半年。

“谈恋爱的时候，有两种人。一种人把自己的恋人当成家人，一种人把恋人当成关系最好的外人，对吧？家人派绝对不会照顾自己的恋人，大家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也绝对是最后一个给自己的恋人倒啤酒端盘子。而外人派呢，会很懂礼貌。比起朋友，他会优先考虑恋人。明白吗？田中绝对是把恋人当家人的那种。那种人在女朋友面前绝对是自以为是的那种。女朋友就得跟他妈一样照顾他。”

“小照，你一直在盯着神林君看呢。”

寿美礼把烧酒递给我，说道。

我努力鼓足勇气，说道：“因为神林君真的很帅啊。人家紧张嘛。”

“你喜欢上他了？”阿守问道。

“喜欢上了。真的喜欢上了。”

我说完，笑了起来。神林君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阿守也在笑。只有寿美礼脸上表现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看着我，唐突地问道：“可是，小照，你不是喜欢田中君来着吗？”

“那怎么可能呢？寿美礼姐，阿守虽然是个好人，但是我不可能喜欢上他啊。像田中君这样的人。”

我把自己在心中练习过好几次的台词说出来，用一种嘲笑的语气，然后笑了起来。“真过分啊！”阿守也笑起来。

烧酒喝完的时候，神林君站起来去了洗手间。阿守和寿美礼争论起来，一个说再点一瓶烧酒，一个说要点日本清酒。我撇开他们，站起来，离开了。我站在男卫生间门口，等着神林君出来。我看见涨红了脸从卫生间出来的神林君，走到他身边，贴到他耳朵上小声说道：“接下来我们撤吧。阿守好像想单独跟她在一起。好不好？”

“真的吗？”神林君笑道，“是啊，我们得给朋友帮忙啊。那我们就在去二次会的时候消失？”

我做了一个V字手势，走进了女卫生间。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笑容满面。或许，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顺利。虽然我对这个古铜色眼镜框的好青年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他肯定很容易上钩，跟我睡到一起。不管怎么说，只要我跟他在一起，就永远不会失去阿守。

我要是阿守的女朋友就好了，要是他的母亲就好了，要是他的姐妹就好了，或者如果是三角关系就好了，如果是有一天会结束的单相思就好了，或者干脆我被分类到跟踪狂那一类当中也就好了。我在心中无数次这么想过。但是，我没有成为这其中的任何一个。我和阿守的关系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关系。我只是希望并祈祷阿守能够平平安安，并希望自己能够一直黏在他身边。就像一条聪明的忠实的狗。可是，我又不是一条狗。所以，我只能自己创造一个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的新型恋爱样本。

把...

“喂，我们说说各自明年的志向吧。”

我说道。

“与其说志向……”中原君有些为难，笑着说道，“不如祈祷我们的苦恼在明年能减少一些吧，哪怕是一点点。”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那倒是啊。”

编辑推荐

日本三大女作家之一、直木奖得主角田光代长篇杰作。

角田光代将不同年龄的女性置于林林总总的关系之中，以“作家 女性”的独特视角观察、思考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生存境遇，传神地呈现出了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生存困惑和精神困扰。

描述了女主人公为爱拼尽全力却爱而不得的心路历程，活灵活现地展现并演绎了纯粹的爱是什么。

角田将所有人物聚拢在笔端，把爱情、友情、亲情等凝缩于字里行间，观察入微，心理描写细腻传神，将人们内心深处柔软、隐秘的部分完美地呈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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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图

媒体评论

真实写出了现代女性的切身问题，将她们狡猾、温柔、友情等感受性融入日常生活中，化为杰出的作品，是过去所未有的现代女性小说。

                           ——渡边淳一（日本作家）

角田光代反复写的都是不中用的男人、病态的母亲、被边缘化的少年少女和青年们的生活。

                           ——饭田一史（日本评论家）

2003年起，角田光代的作品不停地面世，证明这些年她的读者非常多。角田光代从青少年小说出发，经过纯文学、儿童文学，后在畅销小说领域绽放才能，作品种类多、探讨的问题广，合乎广大读者的口味。角田光代的作品能够引起广大读者的共鸣，是因为它能深刻理解并传达出现代社会的苦楚。

                           ——新井一二三（日本自由作家）

角田光代擅长描写“家庭”问题，以对日常生活极为细致的刻画，来构筑小说新的时空表现手法。

                                ——日本文艺评论界

前言

爱是什么

你可以说主人公山田照子是一个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女人。对于田中守，她是一个随叫随到的便利贴女孩。

她心中所谓的“恋爱运”——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事业运”换取的“恋爱运”——是与田中守相守的那段幸福时光，但其实那段时期的田中守经济拮据、需要帮衬。他两个月没交水电费和电话费了，山田照子天真地认为“他现在都忙到没空来交这些费用了”。而实际上，很多细节表明事实并非如此。

采用人称叙述是这部小说巧妙的地方。人称有限视角下的交代，既巧妙地告诉我们一些可供猜测的细节，又把人物的心理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了读者面前。作者在人称的叙事中加入了大量直接引语，虽然让内容显得有些零碎和絮叨，却有助于读者深入主人公的内心，一个“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女主人公形象跃然纸上。而操纵着“我”讲述故事的那个“我”虽然能看清一切，却隐忍着铺陈的欲望，用看似不经意交代的许多细节，告诉我们将主人公山田照子断定为“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女人”的原因。

故事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如果“我”从深陷其中的“爱”中抽身而出，也能回过头来和你、和我、和读者一样，清楚地看到这一切是如何荒唐。

每一个读者或许都会想：如果山田照子是我的朋友，我一定狠狠地踹她一脚，让她清醒过来。但当我们深陷“爱”的情感中时，却无法看到这些。这正是标题既带有一些主人公的怨气，又想要揭示的重要的主题——爱是什么。

《百人一首》中有一首我非常喜欢的和歌，大意是我曾经为了你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如今我们在一起了，我却希望能活得更长久一些。

这首和歌的前半句告诉我们爱是付出，而后半句则告诉我们爱是牵挂。

山田照子对田中守的爱就是不顾一切、心甘情愿地付出并不求回报，小说的章即通过对另外两个人物的形象塑造，从侧面点明了这一点。一个是叶子的“便利贴男孩”中原君，另外一个则是叶子的母亲。随叫随到的中原君因为山田照子的出现而被叶子赶走，暗示了“我”经常莫名其妙地被田中守赶走的原因。而深夜屡屡“打扰”女儿、为女儿做拿手饭菜的母亲则体现了普遍的、甘于付出而不求回报的母爱。通过对这两个人物的书写，在一定程度上升华了山田照子的爱并非“病态”的个例，而是爱着的人们的共性。

《牡丹亭》中的杜丽娘梦见书生柳梦梅，因相思而一病不起并命丧黄泉，后又因爱的召唤而起死回生，可见爱这种情感的巨大力量，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两情相悦的成了千古佳话，而那些爱而不得的人则变成了妖魔。

可以说，杜丽娘的故事既控诉了封建礼教，又冲破了封建藩篱。但是，爱是盲目的，它足以遮蔽爱着的人们的眼睛，让他们失去所谓的理性。它拥有的力量可以遮蔽并忽略社会规则（礼教与藩篱）。

晚明的思想家发现了情的力量，这种所谓“主情主义”的文学思潮也影响了日本文学的创作，在文学书写中掀起了直面“情”的风潮。

在日本江户时代曾经发生过一个案件。一个蔬菜店老板的女儿阿七,在一次火灾中躲避到了寺院里，在那里与一个男孩一见钟情。等到火灭人散，回家后的她依然对男孩思念不已，希望能再见心爱之人一面。于是她便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再放一把火，她以为这样两人就能再次在寺院中相遇。当然，现实中的阿七（的原型）因为触犯刑律而被治罪，但她不顾一切的疯狂的爱却触动了许多人的心灵。所以，从江户时代至今，这个案件被演绎成了各种版本的文艺作品。有的版本则试图为阿七纵火找到一个正当的理由，或为济危救困，或为拯救男方的家族。但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井原西鹤《好色五人女》这一版本。在故事中，纵火不是为了其他，只是为了不能自已的爱。

照子的一切行动都因爱而起。她不顾公司的规定，不考虑自己的利益得失。如果将其与杜丽娘、与阿七相提并论，一定会令人大跌眼镜，但为爱冲破规则（藩篱）这一点却没有任何区别。小说中的叶子正好相反，她试图用双方的关系，如优势地位、劣势地位等理性的逻辑来说服照子。因此，叶子的母亲希望叶子在爱情方面能像照子和中原君一样坦诚。但另外一个细节——叶子在除夕夜不停地关注自己的手机并被一通电话叫走——又告诉读者，在与中原的关系中，她之所以可以理性地分析并将自己置于优势地位，是因为她不够爱中原君。若是足够爱的话，她也可以不顾一切，就像上述《牡丹亭》题词的下半句所说的那样，“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可以说，爱是付出，爱是盲目，爱是不顾一切，爱是希望和爱的人时时刻刻在一起，爱是和爱的人融为一体。年轻的芥川龙之介在情书中表达了对妻子的爱，“我想吃掉你”虽然是一句夸张的表达，但也是这个道理。村上春树《没有女人的男人们》中的其中一个短篇小说名叫《山鲁佐德》，主要讲述了一个女高中生的故事。她喜欢上了班上的男孩却不敢表白，便偷偷潜入他的家中，走进他的卧室，体会他的一切。可以说她是一个彻底的跟踪狂。很多人看到这一段时都会觉得她“好变态”，但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痴恋而不得或不敢表白时，或许都有一个这样“变态”的自己。爱得越深越是如此，正如山田照子说的，“如果‘跟踪狂’所说的是这类人，那么这个世界……还充满了爱”。

小说家通过虚构来追求普遍的真实，通过夸张与极致的描写来渲染艺术效果。艺术家赞美发自内心的率真行动，而不喜欢理性与规则的束缚。三岛由纪夫更是将“理性”称为怪物。他谈到爱时曾这样说：“爱的形式一旦得到公认，就不再纯粹。那种得到社会公认的爱，会嵌入某种既定的框架里，成为流水线上生产的产品和超市中贩卖的‘爱情’。”

从社会规训的角度而言，她们都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杜丽娘如此，阿七如此，川端康成笔下的太田夫人（《千只鹤》）也是如此。而在《爱的饥渴》中被三岛由纪夫称为“精神的怪物”的主人公悦子则举起铁锹，亲手扼杀了自己的爱情。

角田光代的这部小说也书写了这样一个“废柴”的女人，但这个社会视角下的“废柴”——山田照子——的爱，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纯粹的。作者正是通过纯粹化的山田照子的爱，试图艺术化地抽象出爱的模样。

关于角田光代，她在女性书写方面可以说是当代日本秀的女作家之一，关于这一点其他老师已经进行了详细的介绍，笔者不再画蛇添足，只将本篇的阅读感受分享给读者，以提供一个理解小说的视角。

                                         岳远坤

                            2022年10月1日

书籍介绍

普通的年轻白领照子在一次聚会上认识了并不出众的阿守，并深深地爱上了他。可惜她炽热的情感并没有打动阿守，他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便利贴女孩。

为了爱，她义无反顾地拼尽一切，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朋友，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社会身份……因为爱，在他面前，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

爱一个人不痛苦，痛苦的是你爱的人不爱你。

为了爱，她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朋友，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尊严……因为爱，在他面前，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

但爱是什么呢？对她来说，爱是付出，爱是盲目，爱是疯狂，爱是拼尽全力，爱是不能自已，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1.日本三大女作家之一、直木奖得主角田光代长篇杰作。

2.角田光代将不同年龄的女性置于林林总总的关系之中，以“作家+女性”的独特视角观察、思考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生存境遇，传神地呈现出了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生存困惑和精神困扰。

3.描述了女主人公为爱拼尽全力却爱而不得的心路历程，活灵活现地展现并演绎了纯粹的爱是什么。

4.角田将所有人物聚拢在笔端，把爱情、友情、亲情等凝缩于字里行间，观察入微，心理描写细腻传神，将人们内心深处最柔软、最隐秘的部分完美地呈现出来了。

5.精美封面插图，配以双封设计，用纸考究，便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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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写出了现代女性的切身问题，将她们狡猾、温柔、友情等感受性融入日常生活中，化为杰出的作品，是过去所未有的现代女性小说。

——渡边淳一（日本作家）

角田光代反复写的都是不中用的男人、病态的母亲、被边缘化的少年少女和青年们的生活。

——饭田一史（日本评论家）

2003年起，角田光代的作品不停地面世，证明这些年她的读者非常多。角田光代从青少年小说出发，经过纯文学、儿童文学，最后在畅销小说领域绽放才能，作品种类多、探讨的问题广，合乎广大读者的口味。角田光代的作品能够引起广大读者的共鸣，是因为它能深刻理解并传达出现代社会的苦楚。

——新井一二三（日本自由作家）

角田光代擅长描写“家庭”问题，以对日常生活极为细致的刻画，来构筑小说新的时空表现手法。

——日本文艺评论界